尽管我们有争吵,尽管她言语粗鄙,尽管她吹毛求疵,动不动变颜变色,尽管这一切都卑劣、危险、根本无望,我仍然沉醉在我自选的天堂里——天堂的穹空布满地狱之火的颜色——但仍然是天堂。
我抚摸着我胸骨上的一块刺痛,那就是她披着秀发的头曾有一两次靠在我的心房的地方。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我卑鄙无耻、蛮横残忍,等等等等。但我爱你,我爱你!
我用手蒙住脸,滚烫的热泪第一次潸然而下。我感觉到泪水流过我的手指间,流下面颊、灼痛了我。我的鼻子阻塞了,而泪水却止不住。这时,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手腕。 “你别再碰我,否则我就要死了。”我说。
而后是懊悔、是哭着赎罪时刺心的温存、是卑躬屈膝的爱、是感情修好的绝望。
我于是暗自思忖,那些忠实的小人儿如何能忘掉一切、一切,当我们这些老情人对她们的每一寸美好都仍那般珍爱的时候。
他撕碎了我的心,而你不过撕碎了我的生活
我最爱的就是她,可以肯定,就像自己必死一样肯定。昔日的如花妖女,现在只剩下枯叶回乡,苍白,混俗,臃肿,腹中的骨肉是别人的,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我望着她,望了又望,昔日如花妖冶,现在只剩枯骨还乡。苍白,臃肿,混俗,腹中有别人的骨肉。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凋谢,怎样都可以。但只要我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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