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卑微到什么程度才终于看到自己的卑微,又要耗尽多少回忆才会发现手上已经没剩多少回忆可以用了,到底要卑微到什么境地才肯清醒,又要耗掉多少回忆才肯放手。
虫虫小姐在30岁这个尴尬的年龄,经常被身边的朋友吐槽:都这个年龄了,就不要太挑,要求不要太高!
虫虫小姐往往都是苦笑了一下,说,你懂个屁啊。
虫虫小姐是个很独立的女生,小家碧玉型的可爱总是轻易露出甜美的笑容,然而每次笑起来却让人感到忧伤。在失败的爱情面前,我们多多少少都留有伤疤、轻轻触动都会很痛,或许因为过去的伤害,那里成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坐在烧烤摊上的虫虫总是先来三瓶啤酒、两份烤脆骨、一份干炒牛河和一碟劲辣花甲。
一杯啤酒下肚,撸上一串脆骨。
虫虫说,每次当我回头瞄一眼,那份不甘心的感情,往往会被虐个遍体鳞伤,爱我的那些男人说:等我,我回去就娶你。结果往往是,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你。
我点着一根薄荷烟,说,
每一场异地恋都是对青春的一场赌博,赢了相濡以沫、输了一笑而过,在这场输多赢少的赌博里,又有多少青春可以东山再起?
失去的东西即使能回来,也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你当时想要一杯酒,我只有一杯水,水你倒了,酒你最后也没喝到。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糟蹋以后,才开始感慨人生若只如初见,而我希望你能明白,覆水难收,别回头。
其实,虫虫小姐身边不缺乏追求者,可惜都是那些不靠谱的。
虫虫小姐认识了几年的哥们路易,对她表白了。可是他人在外国,虫虫知道他喜欢撩妹但该正经的时候还是觉得很靠谱的。本来虫虫想等他回国后好好谈谈,确定和他的关系。
当他回国的时候,路易说:我要结婚了,祝福我好吗?
当虫虫姑娘听到他要跟别人结婚的时候,跑了出去,在四处无人的停车场里哭着给朋友珊珊打电话,发泄着内心的不甘心。
远处巡逻的保安听到忽大忽小的哭声,以为停车场闹鬼了,走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位莫名其妙的疯女人。
后来虫虫小姐朋友告诉她,那个姑娘是刚认识不久的,之前偷偷地背着虫虫小姐带出去和朋友一起吃饭、晚上还去酒店开房了。
彻底死心的虫虫小姐,但却想用自己的方式告别这场狗血的爱情。回到路易住的地方,留下之前给准备的礼物、一封信,只不过信在最后多了一句话:曾经以为你对她的爱,不及我对你的一场等待,你的承诺,此刻一文不值。
虫虫小姐知道自己就是个备胎,或许只有抛锚了爆胎了这种时刻才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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