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水上,溺死的就埋藏在火烬的黄昏。
舍不得去很远很远的梦乡,游荡带不走的风景。
拉紧的弓弦如思念的弧是悠长,或浅浅的一笑。
长路大道都是谱,我是离谱。
只有那猫叫的两三声,乌鸦的结语,埋入远山深雾的晨钟,纷飞止水的凝结。
就让烛火剪开烛火,让光流下,影子和影子靠拢。
那一日曾百花齐放,这一日已逐渐山林归隐 。
用蓝色画一道弧,是小船鼓著风撑著的帆,扬成了谁心里不再升起的梦想。
今夜星火的飞散落在隐密里,沉默的等待燎原。
现实就像雨一般的冷。
在挺岳的耳膜里倾听风雷的感伤,将浪潮的向往雕成闪电的落式。
一个空格,一辆车子走了不久后又开进来,守住长方格调,好停。
一个无盖汽水瓶的茫茫漂流,背影过了千百座喧嚣的长桥。
搁在心里的是否也让磅秤练举重?包裹行李就装下边境天涯。
眼里有风有海,只在梦里风平浪静,醒来却惊涛骇浪。
耳朵里没有豆芽音绕梁,有清境通通悬梁自尽。
从马不停蹄地昨日到试图沉默的今日,宛若浪尖上的那一滴屏息。
一再倒置的沙在拼命退后,并不需期待的明天 。
重新敲起悲伤文字的你。我是不是已经不再重要。
第一捧流沙流过你的手、我的手,流沙将扁担印成了桃花。
有人在不久之后的时间,试图以齿痕提醒自己,曾经有人,依偎在他的臂膀,然后离开。
一切充满月光的质感,来自呓语的雪,覆盖了发著高烧的梦魇。
一阵闪电始终没办法闪避,但终究闷住多少吁嘘自顾叹息。
翻过一页,想涂鸦的心蠢蠢欲动。
你说应愁高处不胜寒 我便拱手河山讨你欢.
我不懂什么叫永远只知道有你就是未来
撩你的人不一定喜欢你.
当我一个人熬过了所有的苦就不会想跟谁在一起了.
后来宁愿打扰再不熟的人也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却总是爱上抓不住的人
要分清楚他是爱你还是他只爱你.
颈间的草莓说种就种 爱情的小船说开就开.
总有那风吹不散的认真,总有那雨也抹不去的泪痕。
待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官若拦我,我便宰了那官。
走离柏油路,踏上荒原,在脚底醒来。
一直揉着沙子的眼珠子在碎玻璃的窗口,抚摩自己体内的缝线。
世上有一种聚合必然代表分离。
黄昏有很多正在旅行的陨石经过,看着我们过去。它们的落点好像不是我们。
水图拓开沙洲,未来在骆驼山丘悠游。
时光的袴下,流失掉几座山脉的灵气。
认真的伐木工,在窗口砍伐清醒的灵魂。
连系举世的眼光,好更接近问号之后的答案。
落暮的墙影在繁花与干枯灌木丛边上伸展,倒下的森林就在野火底下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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