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人,向往南方的海洋。
南方的人,向往北方的冰雪。
南方的物什,北方的东西,倘若换了生根发芽的土壤,多半活不长久。之所以这般说法,只因我也伺弄过些花草,时值喜爱之心过剩,每分精力都
务求小心翼翼,合适的土壤,精致的花盆,甚至于准确的时间表,何时浇水松土,安排的甚是妥当。无奈那些花草似乎厌倦迁移,并未因此有过展颜,匆匆归了尘土。遂拾盆,放置在储藏室的深处,收起不弃,亦再不养花。
友人觉惊异,之于我生在北方,说来我这性子,倒是偏像南方人,我不曾附依这话,我这骨子是北方的,躯壳也是,只是两两不一,和那红楼里的林妹妹身体柔弱,话也呢喃相差得多。不会因由何种事端就不喜到拂袖而走,毕竟是北方生骨,没养出怎样的小家气。
静坐时看风,疏疏拂过头发的轻灵,丝线缠绕几片叶,婉转盈盈环一个圈,柔柔亲吻甜蜜的宛若就别分离的老情人。尤其太阳还未落下,合着云彩给风披了纱衣,此情此景美极,却难想占做己有。
人见不到长久,见不得长久,所以总蹉跎往事来怀念。譬如突然的重逢,倒也是仁慈的一种。豢养在泪流里的小兽,每当你安定的时刻会窜出来啃噬你的平稳。
饮酒饮茶辗转反复,看着被抛弃的和被遗落的,在旅途上或是某座城池,往往这些都会随着时间有了风尘,你无法忘记,然而不可回首找寻,但是你需知道,铭记于心的,那些南无北无。
荒了荒了,说得是心有杂莠,致密的侵占铺张,还没老去,反倒是像被供给了几十个年份般枯干昏黄。
暂且这样,过下去。是一个俗人,说不出仓央嘉措的那句除了生死都是闲事。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 But I almost changed who I was for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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