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怀,
像奶茶味的焦糖。
若我的眉心借给蜻蜓,
我是有心动说不出口。
你的薄唇,
轻轻熨帖五月的腰身,
在爬满浑浊的泪脸上,
你用晚安吻遮掩我最后一笔失去。
那些流亡的童话,
黑暗乍泄时我就忘了。
我记得你的目光,
钻进十一月的棉袄里,
烫伤我心脏壁垒上的花枝。
它们萎谢成煤灰和碳。
你赋予我生,
生在碧色森林;
你又予我疼,
疼痛猖獗主宰我生。
我左退右进,
上撤下拦。
我矛盾艰难,
不知所措。
你的手被形容纤嫩,
玉葱逊色。
岁月的虱子咬了它千百口,
患了名为粗糙的病。
我畏于慌张不敢看,
惧于疼痛不敢摸。
我将颤颤的沙哑埋在时光里,
呼吸为奠。
你织了一簇黑色套牢我发,
我现在被称赞的,
都是你的。
当你像个孩子渴望被抱,
我就抱紧你,
日出、夕阳。
玫瑰、蜡菊。
你爱什么,
什么就是你的。
当你像个孩子渴望被抱,
你不用说,
我就来挨近整个你,
我会吻着你额头的海岸线,
跃进宽容的海。
我爱你所爱。
风泣在外,
叹来不及。
我不等。
从今事事都是身外物,
只你是我胸中心,
体中血,
脉中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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