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很久以前,
当极其年少的我在看一部电影的时候,
会因为别人的爱情而情绪丰沛地哭出来。
一些年之后,
我再看到那样的电影,
会因为自己心里想起了一些人事,
而哭也哭不出来。
就像他说,
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
我会怎样想念它,
我会怎样念它并且梦见它,
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当然,
这一切都还是在我一直不能够按照你所期待的那样,
至少在表达上,
举重若轻起来的时候。
我不解的只是,
我们是怎样在这种和平的表象之下,
用你自己的说法,
一年一个花样地变得有了现在这样的姿态的了呢。
在我们走过的路上,
你沉默的时刻,
比拟提醒自己要去沉默的时刻更多。
这是我记忆良深的,
那个在文字里面写“我们要有最朴素的生活,
与最遥远的梦想”的少年的你。
而在告别了你的旅途中,
我在列车的窗边长久眺望眼前绵密无尽的平原。
以灰绿而寂静的大地作衬,
我看见我自己的脸映照在玻璃上,
这样的逼近,
突然决定她比我更加真实。
但是玻璃的那一面,
并没有另一个我。
这些,
其实都是早已意料。
未曾料到的是,
世人会有另一个人,
会让我对他的敬畏和在意完全左右了我自己。
以至于一旦想要试图表达起来的时候,
会因为他偏好的忍敛的方式,
而始终会感觉有失担当,
并且最终也静默下来。这是我最软弱的地方。
因为我与你的沉默,
有着一些本质上的不同。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问,
缘何我们总喜欢以在别人的生命中留下印记的方式去感知我们自身的存在。
其实,
答案早就在我们提问之前就昭然若揭了。
把一切都停下来。
再倒回去。
时间。
空间。
年岁。
日月。
所以不知如何偏离了希冀方向的伏线。
全都给我停下来。
倒回去。
再重新排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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