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躺这一颗干涸的红豆,
它不动声色地揭开一个安静的回忆。
三天之后,
我回去的前夕,
他问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我说不可能。
他说,
你一直浮夸地卖弄着风流,
其实你一直被以前那个对你玩弄而已的男人束缚得不能自以,
你现在身边不停地换过的那些男人,
哪个不是玩玩?
我笑的有些苦涩。
玩?
我看有几个人玩的起,
想玩我,
除非我给你玩。
然而我终究还是沉住气说,
我要的是不可掌控的男人。
而他,
竟用那么令人自责的语气痛心的说,
求求你,
好好的。
我差点眼泪崩溃而出。
这个人非得对我那么好,
好到让我内疚成狂,
自责成癫。
回去后,
我真的成了一个宁缺毋滥的女子,
如他所嘱咐得那般善待自己。
刚才买东西时打开钱包看到那颗红豆,
回到家里捏着它忽然像个脑残一样泪流满面。
倘若不曾自找苦吃地为那些败类溺过水,
我亦不会错失良人,
亦不会令这些回忆都在我心中再也盘施不去,
成为一栋永不打洋的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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