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时,爸爸声嘶力竭地哭了一个半月,他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的染色体遗传下来的孩子。
后来,母亲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拉着父亲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医生揭开被子只看了一眼就哭了,抹着鼻涕说回去吧,这不是你女儿,谁的也不是,人类生不出这么阔爱的孩子…….一个实习的小护士走过来,立刻找了盒红印泥,把我的指纹印了下来,并把盘好的头发一下子散开,对着我喃喃道:长发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长发不剪,青灯古佛,自梳闺中。。
我长到十五岁的时候还不敢上学,不是没上过,幼儿园的时候上了半天就不敢去了,全园的孩子老师加院长都疯了,我的脸蛋被小男孩亲的肿成了西瓜。
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组来采访我,抗摄像机的那个帅哥晕倒了三次,负责笔录的那个小男生生生把中文写成了意大利文加西班牙文。
联合国拨专款为我建造了一座藏身之所,位于喜马拉雅上的珠穆朗玛峰顶端,我享受到了真正的清净,蓝天与我无比接近,上帝简直就是触手可及,虽然清净了,但也是极度的烦闷,我站在巅峰大声呼喊:我不阔爱!突然,天上传来上帝的声音:不,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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