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接受任何不美好的东西
她要的一切都必须是最完美的
可是这么久,她却从来不记得,自己是个不完美得女子
没有如花似玉的容貌,很平常,甚至是有点丑
没有婀娜多姿的身材,很正常,甚至是有点胖
没有洁白似玉的肌肤,很平庸,甚至是有点黑
所以,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把自己深深的扎进了文字的世界里
她知道即使世界不温暖,文字也会给予她温度
那种暖暖的温度
她要所有人都懂她的文字,却忘了自己的文字已经不再那么简单了
舍弃了单纯,简单,到头来 ,却又开始怀念曾经的傻乎乎
或许,我真的有点犯贱吧
没有人会再疼自己了,这一点,自己一定要记得
自己曾经那么傻乎乎的伤害过一个又一个对自己很好的人
现在却开始怀念曾经,却不记得那是多久前的事,那些人或事还能不能再回来
自己固执的对一个又一个本该很简单的人,上了一层厚重的轻纱
那些都是我干的,我这个没良心,没素质的人干的
被人伤过后,总要再做点什么,付出点什么
抑或是挽留点什么
只是忘了这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没人会懂,会理解
更多的应该是类似于嘲讽,或谩骂吧
没关系,我早都习惯了
自己失去了那么多的东西,直到最后连自己的姓名,或出身都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舍弃了那么多的东西,却仍然到不了你要的纯简
那份我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我开始摘掉耳钉,穿上帆布鞋,穿裙子,扎辫子,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到家
十一点之前睡觉,一日三餐一顿不少,不吐脏,不打人,不喝酒,不抽烟
然而我却忘了这些我都做不到
我为了他扼守了整座城池,他却为了她放弃了半壁江山
我们或许都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来也是这样,去也是这样
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你亦不会损失什么
我们就这样,是两条相交线,一旦相交
以后的日子,便会渐行渐远,直到我们的视线里再也没有彼此
你离开后,世界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
我头顶的那片天,亦恢复到了最初的颜色
淡淡的接近白色的灰色
那是最冷的颜色,也是你给予我的颜色
黑色的花,紫色的树,抑或是粉色的云
一切被颠倒,却一如往常一般平静
安静的没有一丝动荡,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我曾去过你的心里,那里鸟语花香,春暖花开
那里有一座屋子,是那种最简单的茅草屋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那座屋里,有一位安稳慈祥的女人
虽然有不少皱纹,但并不影响她锋利如刀的面庞
我不明白她会是谁,母亲抑或是妻子
至于是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纯白色的药片,脆弱的不堪一击
七十七这个数字,是我们认识的天数
七十七片白色药片,是不是足矣致命
体验着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几度即将昏厥却又被自己的潜意识拉回了现实
一遍又一遍的挣扎,将自己折磨的体无完肤
口中溢出的白沫,那是为了纪念我们的曾经
那些耳熟能详的歌曲,一遍又一遍的被我单曲循环这
一直歌词都可以让我倒背着出来
那些催眠曲,总是可以帮我
每次挣扎在记忆的边缘上的时候
催眠曲总会将我早早送入深渊
即使很痛,很累,很辛苦,但是真的很快乐
暖黄色的灯光,音响里传出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
温热的奶茶是怀念曾经最好的工具
那是我们曾都喜欢的
从此再也不会颠沛流离了,我们以后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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