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手中的笔写不出曾经的那些言语,或许我是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荒芜的空城让我习惯孤单,习惯寂寞。然后有一大群人如猛浪般涌来占据我的荒城,强迫我去适应。每个人都说:你只要适应热闹就好了。后来我适应了热闹,然后那些人就不见了。我又要去习惯当初的孤单,可是,我回不去当初的孤单,心里多多少少是不舒服的。感觉是那些强迫我适应热闹的人夺走了我珍贵的东西,可是,他们夺走的到底是什么?我知道我失去了东西,可是,我却不能清楚的说出我到底失去什么。
我在考试前写了一篇乱文,他们都说有才。哪里有才?难道是因为那篇乱文上出现全班同学的名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看着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就像我变成了空气,我语言理解能力失去了。我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现在的我在以前的旧教学楼房面前,没有人,能听见外面汽车发出的声音。
何健源说:丽秋,你长痘啦!我真的长痘了,就在我的脸上,花了。
上物理课我总是慢半拍。每次物理老师都会来我旁边说:计算哎。我就手忙脚乱的找草稿本,我是想哭的,这不像我,的确不像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现在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我想见大伯,问问他我到底该怎么做,因为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高三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我的着急与对现状的无力。
如果不是叶小俏她们在讨论未来,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里,十年后的我又是怎样的。我知道我的命短,我该怎样去把握时间,该怎样去把握剩下的生命。我的父母,劳累了大半辈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劳累,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
十八,我就要满十八,满了十八我就要叫十九了,快吗?快吗?很快。现在心很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里落了一地黄叶,秋天了,已经秋天了。
这半年来,我总是频繁的修改网名,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写些无关痛痒的日记,浪费我的青春。
肚子很饿,饿得反胃。打电话给北北,我说不出话,我忘记了昨晚暖暖昨晚教我说的话,然后北北就挂了电话。我就想哭,那种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感觉就像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我很紧张,然后结巴,韦采丹大声说:“你吖的正常点,不要整天一句话都表达得不完整。”对啊我想表达什么,我也不知道。
以后无论是谁的电话,请自己保持正常人的姿态,不要再口吃、不要语无伦次。
我的胃,如果不惹事我的胃就不用受罪了。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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