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不爱我?”她哭着问他。
“不。”他无情地说道。
“你说过,会爱我爱到死。”她哭得更伤心。
“那你去死啊!”他的声音更冷。
她上前打他,他不动,她就打个没完。后来,他忍无可忍,伸手使劲儿一推,把她推倒在地。她的头磕在了墙角的花盆上,然后半天没起来。
他以为她是装可怜,所以没有理会。过了半天她仍不动,他感到纳闷儿,就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把手放在她的鼻子前,赫然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害怕了,杀人罪是会被判刑的,自己的前途就这么毁了吗?不行,自己的前途很光明,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完了,他决定毁尸灭迹。他把女人的尸体装进了袋子里,趁着夜色扛到了郊区的湖边,想要把尸体扔进湖里。
正在向湖边走着,他看到前面走过来两个人,心里一害怕,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那两个人跑了过来,扶起了他。他心想完了,自己抛尸的事情肯定会被发现了。可是他回过头,发现装着她尸体的袋子竟然不见了。
那两个人走了,他站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臼,袋子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这时,他回过头,赫然发现那个袋子就在自己的身后。他心里一惊,想也没想就把袋子扔进了湖里。
做完这一切,他哭了,哭得很伤心。他想起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心里有点痛。他相信了那句话,在一起时间长了,爱情真的会被亲情所取代。但是,他觉得自己还年轻,需要的是激情。
回到家里,打开门,他颓废地走进屋子。
突然,他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情:她的尸体,居然还在屋子里。
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想了想,决定再次抛尸。走到她的尸体前,他刚要行动,突然看到尸体旁边的地上用血写着一行字:
亲爱的,抛进湖里会被发现的,还是换一个地方吧。
【夜色里的玫瑰】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镇上广场看露天电影,虽然身处人山人海,但是总感觉有双眼睛紧紧盯着我看,我偶尔一回头,果然见到有一个姑娘冲着我微笑。我还以为她故意捉弄像我这样的单身男人,就没有去理会她。
可是斜眼一瞧,她又向我招了招手,我还是假装没有看见。
后来,她竟然来到了我的身边,这时,我的心才突突地跳起来;她离我太近了,几乎碰到了我,尽管我眼睛追随着电影画面,而对于她的举止却也是一目了然的。她先是轻抚秀发,接着又和我旁边一个人悄声说话,但眼睛却始终盯着我,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是为了我。我忍着不闻不问,最后,她用手碰了碰我,说:“你背后有东西。”我慌忙左右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我目光转向她,发现她还在微笑,分明故意戏弄我,正想生气,她便笑着说:“就在你背上。”我再伸手往背后一摸,是纸张,取下一看,吃了一惊,纸上写着一行字: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与你一起看电影!
我环顾四周,却找不到刚才那姑娘了,心想:她怎么开这种玩笑?欺负我这个可怜的孤独的人么?可是,回想起姑娘言语表情,又像是真的一样?难道她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第二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天黑了,也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是亮着的。我不想赴约,知道终究是空等一场,就像我的人生,空等而已。我莫名感到很悲伤,毫无来由的心痛,突然一个女孩的清脆嗓音响了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人家不是约了你看电影嘛?”我回头望向屋外,那个昨晚冲我微笑和招手的女孩已经走进屋了。由于没有开灯,电视画面也忽然变暗,那一身艳丽服装的,从夜色中走来的女孩,看上去像鬼一样,把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跑去打开了灯,再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因为腼腆地站在灯光下的她实在太美丽了!我急忙给她搬来了凳子,请她坐下,她一脸不高兴地坐下说:“你怎么失约?害我等到天荒地老也不见你来?”我告诉她说,从来没有与女孩约过会。
她说:“你不来,我只好自己走来了。”
我惊讶地问:“门都是锁着的,你怎么进来的?”
她笑着说:“当然是爬墙了,难道会穿墙而入吗?”
我看看屋外那道院墙,说:“你可以叫门的,反正我一个人,你爬墙万一伤了这么办?”女孩嗔怪说:“我的心才会受伤呢!你不赴约,分明欺负我,要怎么安慰我呢?”
我确实不知所措,尤其面对这样漂亮的女孩,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欢喜起来。嗫嚅着说:“那……我……陪你看电视好了。”
她说:“没有好节目,电视机有什么好看的。”我说:“那就去看电影?”她说:“算了,我还是陪你看电视吧。”
我们看电视直到零点,她起身说:“天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我说:“我送你回家吧?”她没有理我,直接上了楼,我跟着她,她进了我房间,脱了鞋袜和外套就躺到我床上去了,好像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床铺一样。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还想问点什么。再看她,翻来覆去,忽然坐了起来,查看起我的床来,抖了抖被褥,抱怨说:“你的床太乱了,这被怎么盖的?还有,这是什么东西?”拿起放在床头的一个小盒子,扔到一边,一骨碌起了床,边穿鞋子边穿外套,生气地说:“你送我回家!”
我心里很是难受,自己的短处赫然曝光在一个女孩的眼睛下,实在羞愧得无地自容,以为她要和我断绝往来,只好说:“好,我送你。”
我拿上手电,陪她下了楼,出了门,恍恍惚惚走了十多分钟的路,问她:“你家还有多远?”她说:“不远了,上了山就是了。”
我们踏着夜色上了山,起初都是我熟悉的路,渐渐地感觉不对,一下子分不清方向了。我环顾四周,发现都很陌生,有些慌了,问她到了什么地方?
她说:“你就不想跟我聊聊别的?一会把我送到了家,就要分手了啦。”
我想,说得也对,便诚心跟她道歉说:“你也知道我一个人是很孤独的,没人管,没心情,连房间也懒得收拾,一向无拘无束放纵惯了,什么都是一塌糊涂的,希望你别介意。”她说:“我能感受到你的孤独,因为我也很孤独。昨晚我一个人出来看电影,恰巧看见了你。”
我说:“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对我这么好,我不敢相信。”
她笑了笑,说:“别傻了,快到我家了!”
我抬头看去,只见一栋豪华高楼耸立在树木掩映的山坡上,惊奇地问:“你家这么漂亮?”
她说一个人住着,再漂亮也没有意思。
我问:“你家人也不在家吗?”
她说家人都到城里走亲戚了。我越看越觉得她家的房子奇怪,外形竟然和人们烧给死人的纸房子特别的像,忍不住笑起来。
她说:“大家都笑我家房子奇怪,现在我是见怪不怪了。”
我笑说:“哪有这样建房子的?确实与众不同啊!”
她一脸不悦,说:“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我四下看看,问:“不过,这山上怎么只有你家一栋房子?”
她说:“他们都搬到山下去了,我家是搞养殖的,把整座山都承包了。”
我说:“只是太孤独了。”
她说:“也没有办法啊。”
领着我进了她的家里。她的家很宽敞,灯火通明。
我惊叹说:“你家真是富有!”她说:“跟我来。”
她带着我上了二楼,打开了一个房门,走进房间,只感香味扑鼻。我放眼房间,衣柜、梳妆台、各式各样的化妆品、灯饰、花瓶、床铺,发现全是女性化的,放置摆设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我问:“这是你的闺房吗?”
她笑说:“怎么样?比起你的房间?”
我心里惭愧,说要回去了。
她问:“你忍心留我一个人?”
我忙问:“难道我可以和你一起睡?”
她说:“不然叫你来干什么?”
我说:“可是我还没有和女人一起睡过?”
她又说:“你也是男人,不会连女人都不懂得疼吧?”
我回答:“只怕惹你不高兴。”
她说:“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嘛,我也还不懂呢!”
我满脸通红,她太直接了,少见的女子。
我说:“好吧。”便脱衣上床,与她缠绵起来。一场翻云覆雨后,她问我是否尽兴?
我跟她说,这是不可想象的,也是梦寐以求的事,我活了二十多年,这一晚是最快乐的!
她也笑着说:“我也是,想不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我搂着她说:“你可以嫁给我吗?”
她说:“你不是得到了快乐?为何一定要得到我?”
我说:“我要一直这么快乐!”
她说:“我能给你的,别人也可以给你。”
我说:“不,也只有你能给我真正的快乐!”
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从来没有人给过我什么。”
她推开我说:“实话告诉你,我什么也给不了你,而我能给你的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我说:“我不管,反正你在我怀里!”抱住她不放。
她说:“你别傻了,我是鬼!”
我大吃一惊,竟然一下子醒了过来,说也奇怪,那条通往她家的路,我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我沿着后山的路,一直往前走,果然找到了那座山,只是除了满山半人高的荒草和树木,什么也看不见。我心想:难道荒草中会有坟墓?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测,我回想了一下梦里她房子的大概位置,开始在荒草中搜索起来,找了半个钟头,猛然看见一个小土堆,还立了一块石碑,上面还模模糊糊刻有一个名字:爱女玲玲墓,公元某年某月某日!
我感叹不已,放眼偌大的一座荒山,只有她独自葬在这里,又怎会不感到孤独呢?
尽管我只是在梦里与她一会,但我感激她给了我从未得到过的快乐,于是,把坟墓周围的荒草都给拔光了,又从家里带了东西祭奠她,还给她念了一首诗情。
晚上,我又一个到镇上看露天电影,电影女主角微笑着对男主角说:“你终于来了?”
我说:“是的,我怎么会失约呢?”
尽管她再也没有来,但我再也没有感到孤独……
【梦游】
阿毛正在厨房吃饭突然听到邻居家有哭泣的声音,而且还是多个人的混杂在一起的。刚听到是他有点疑惑,好好的怎么这莫多哭泣的声音,而且还在自己家隔壁。这种声音一般在农村葬礼上能听到,难道是……想到这他问旁边吃饭的爷爷,隔壁怎么有哭泣的声音,爷爷解释说,昨天隔壁的老爷爷刚过世。阿毛很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空落落的,胸腔左下方的东西仿佛突然失去重心一般猛的一坠。在农村基本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天黄昏的时候都会在门口聚聚聊聊天。阿毛家门口旁边是个十字路口,在路的旁边横放着一根老槐木。阿毛以及附近的几家都会聚集到这里,所以小的时候每天吃过饭都会来玩耍,听大人们坐在老槐木上聊天。阿毛总会在这里见到老爷爷,所以他脸孔在阿毛的脑海里留下不一样的记忆。阿毛放下筷子想看看老爷爷最后的面容,他走出家门后看到老爷爷家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紧接着出来一群人,抬着一个人,那人穿着花色寿衣,当阿毛看到那人脸是心顿时猛的抽搐一下,那张脸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老爷爷。老爷爷任人抬着,没有丝毫的挣扎,脸随着身体的晃动摆动着,没有任何表情。看到他的脸阿毛内心很复杂,突然有种不舍,还有一种恐惧,这是他第一次这莫真实看到死人。他的身影消失在白色车门里,阿毛的视线紧紧盯着汽车直到汽车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阿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紧闭的双眼前一直涌现出老爷爷面无表情的脸,好真实仿佛睡着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阿毛的意识逐渐被睡意侵袭,犹如滴入水中的墨水慢慢向四周扩展,直至覆盖整个脑袋。在充满着漆黑仿佛墨水一般黑暗的房间里,很是安静,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不停的走着,红色的表针滴答滴答的声音充斥在房间各个角落里。不知道表针响了多少下,但在一声表针响过后,阿毛突然坐了起来,但是眼睛却紧紧闭着,脸上隐隐透着恐惧的表情。他掀开被子直接下床,并没有拉开灯,而是径直朝门外走去。虽然紧闭着双眼但走路并没有撞到任何东西,而且很熟练的从桌子上拿了钥匙,并把门打开。外边并不像室内那摩黑暗,皎洁的月光照下来,使夜空明亮些许,至少正常人适应后并不影响走路。阿毛眼依然紧闭着,沿着路面朝田野的方向走去。
月光透过树叶投下斑驳的光印,其中几片洒落在阿毛的脸上。他的脚依然在走着,脚下枯黄的落叶随着重心的下压发出嘎吱的声音。如果仔细观察声音去的方向去延伸会发现尽头是井,他一步一步的朝那个方向走着,虽然走的并不快,但离井口的距离却越来越近。突然他的脚停了下来,脚离井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井。这个井是圆形的井,直径不到一米,是农村在干旱的季节浇水用的,深度在十多米左右。阿毛停留在井口眼睛紧闭,表情挣扎,仿佛很痛苦,似乎在犹豫什么,突然他脚步朝井口迈去。他的身体仿佛失重一般,笔直坠入井底,两秒过后井底传来落水的声音。刚落下水水冰凉的温度迅速侵袭阿毛的皮肤,阵阵刺凉感,通过肢体神经传到中枢神经,激起了沉睡中的他。在意识还没清醒时,一口水呛在喉咙里,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扒着水,但井内狭窄的空间内行动不便。没扒几下身体已被撞的遍体鳞伤,他只好把手向井壁撑着,脚也瞪前方的井壁,终于将身体定住了。虽然他的身体大部分都还在水里,但还好主要部位头部已离开水面,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睛不停看着四周。四周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冰凉的井水和井壁是他判断的位置的依据。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进这里的,我也没有置我于死地的人,既然没人我是为什么会掉进这里呢,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当然他更不会想到自己是梦游来的。不管是怎么掉进来,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离开这里。他抬头看到洞口,仿佛很高,他记得以前无意中听爷爷说一般这种井有十多米大概相当于三层楼这莫高。如果只是上三层楼这当然是小菜一碟,不用一分钟就上去了,但楼房有有坡度的楼梯。但现在是在笔直的井内,没任何坡度,更别说楼梯了。而且直上直下是最耗体力的。
不管能不能上去都要拼命一搏,阿毛深吸一口气,打算现在动身爬。在刚打算动身时突然听到有东西游动的声音,还没等他细想忽然感觉大腿上有东西滑动的感觉,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蛇。如果在这种环境下再被蛇咬住,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他立刻动身往上爬。但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想活动一下是很难的,他借用手和脚的支撑力一点往上挪。在正拼命往上挪时,突然感觉腿部猛的一疼,不用想肯定被蛇咬住了,在箭不容发之际,他伸手向腿部咬的位置抓去。他的手摸到一个光滑的东西,没有丝毫犹豫,将抓在手中的蛇向井壁甩去。他不停在井壁上摔打,直至感觉差不多时才停下来。此时他才感觉不到蛇的挣扎,并有难闻液体的气味,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将它扔在水里。此时的井内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阿毛的呼吸声显得突兀。在经历刚才的激战,更坚定离开的决心。
他爬到离井底一定高度时,身体极度虚脱,甚至有种放手的冲动,但生存的欲望还是战胜了放手的念头。他每爬几步便会向下看一下,因为离井面越远心里的希望就越近。在几度虚脱,几度绝望后终于把手搭在了井沿上,然后用几近最后一点力爬出井外。他躺在井旁边不顾腿部疼痛,不顾空气的冰凉,死睡在泥土地上。
当他醒来后,周围的空间依然黑暗,全身疼痛,肌肉有阵阵肿胀感。经过刚才休息体力恢复了不少。看到满身伤痕,得立刻到医院治疗,特别是被蛇咬的地方。他凭着月光的照耀下,沿路朝医院的方向走去。
阿毛看到医院的还亮着。他推开医院的玻璃门,掀开硬塑料的帘子,里面没有值班医生。他刚想张口喊,眼角的余光瞟见里室床上有人。可能那个人就是医生了。他轻声喊了下医生,但那人并没有动。于是他慢慢的朝他靠近,床上的人盖着医院惯用的白色被子。当他走到床边时他又喊了声医生那人依然没反应。阿毛立刻紧张起来了,这次他提高了声音,并用手推了推他的胳膊。他这才有所反应,睁开双眼猛然看到一个全身湿淋淋的人站在旁边着实吓了一跳。阿毛见他醒了,再看看脏兮兮的身体忙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并让他包扎一下伤口。医生听后上下打量着阿毛,满脸疑惑,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但看到眼前阿毛的狼狈的样子,不信也没有其他的可以解释了。医生正给他伤口处涂抹药时,阿毛好奇的问他刚才怎么睡的这莫死,怎么喊都不醒。医生笑着解释说,看鬼故事关注qq:515348“刚才想小咪一会,没想到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睡得这莫死,可能太累了吧。阿毛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但总感觉还是哪里不对,但就是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阿毛包扎完伤口就离开了医院。路灯泛着昏黄的光线,照在村间小路上,照在正在行走的阿毛身上。当阿毛正在拖着沉重身体走着时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视前方。一条大狗站在前方,同样直视着阿毛,但狗并有动,也没有汪汪叫。阿毛感觉这种家养的狗,只要不特意激怒它是不会咬人的。阿毛存着侥幸心理打算从旁边走过。当阿毛刚走两步时,它突然朝这边跑来。阿毛的顿时感觉心脏猛的一紧,忙转头就跑。他知道如果在路上跑肯定跑不过狗,眼看狗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急中生智想到翻墙到院里,它肯定翻不过去。他选中一个墙,转头朝墙跑去。当他爬上墙头时,狗刚好到,它在往墙上爬但不管怎么爬都不曾离开地面。阿毛可能是太害怕了,直接跳到墙的另一边下面。阿毛跳下来后紧接着转身后看,他看到狗并有追来,顿时松了一口气,暗叹刚才好险。他这才敢看周围的环境,凭着月光他看到正屋的门开着,他好奇这家人睡觉怎么不关门,不怕小偷进来,但这并不关他的事。不知这家人在没在家,他朝正屋的方向喊了一声“有没有人”但并有人回应。他刚想再喊,突然听到声音,他凭着隐约的月光看到狗正在墙下面的小洞里往院里爬。阿毛放松的心再次提起,他想如果转头再跳过墙头,但狗依然会从狗洞钻出,到时候会无路可逃。他看到开着的正屋门,立刻朝屋门跑去,在他跑的时候狗刚好钻出来,立刻朝阿毛追去。阿毛刚跑进门立刻转身把门关上,看到狗隔绝在门外,再一次放下心来。他想看看屋里什么情况,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在黑暗中伸开手试图摸索灯的开关,并没有摸到,但却听到有东西爬动的声音。他立刻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凭着隐约月光的下狗的模糊身影出现在窗台的上,狗正试图从窗户玻璃上边的通风窗口钻进来,但口太小,它钻的很费劲,他吓的往后退了一下,踢到了拖把。他捡起拖把,鼓足勇气,朝狗抡去,他发疯一般将拖把轮在狗身上。突然一股温热液体溅在他的脸上,他不及檫拭,因为狗已经进来大半身体。他觉得不能再呆在屋里,必须立马离开,否则会无路可逃。但是当他想打开门时,发现门竟然锁上了!懊悔刚才不够冷静,竟然把锁给锁上了,但现在已为时已晚。他慌乱着寻找其他出口,但最终无果,他刚想再拿着拖把跟狗拼命,但突然脖子感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发出来。
阿毛突然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他看到自己置身在荒郊野外,站在一个坟墓前面。这个坟墓并没有墓碑,只是用土堆砌而成的土堆,而且在坟的上方斜放着新的花圈,坟应该也是新的。在坟的周围有许多脚印,形成一个圆。而阿毛正站在这圆上。
【豪宅噩梦】
丈夫意外身亡,年轻美丽的玛琳达继承了丈夫庞大的资产。对她来说,她所拥有的除了钱,就一无所有。玛琳达依旧住在以前和丈夫生活的房子里。这房子建在公园附近,仿古又带简约的设计,让这房子即有传统的优雅,又有现代的时尚。原本这宽敞的房子里还住有佣人,可自从丈夫去世后,玛琳达辞退了所有佣人,孤零零地住在房子里。她开始足不出户,只是会打电话给银行支付水电费和要求便利店送货。
窗台开始积尘,却无人打扫。烧开的水壶在鸣叫,直到水干了。那个缠人的电话响个不停,玛琳达只专心地弹奏着摆在大厅的三角钢琴,她嫁入豪门前只是一个给有钱孩子上课的钢琴教师。现在,钢琴似乎成为了她唯一排解孤独的伴侣。
送货员乔恩每次来到玛琳达家门口,都会看到钱和一袋垃圾。他收好钱,将玛琳达选购的生活用品放下,还会好心地帮她把垃圾带走。有一次,乔恩来早了,刚好见到打开门放钱和垃圾的玛琳达,他瞬间为玛琳达的美貌倾倒。他尝试过很多次与玛琳达交流,但都没有成功。他也一次又一次地给玛琳达打电话,可她就是不接。
这一天下午,乔恩像往常一样送货上门。钱和垃圾都在那了。乔恩知道玛琳达就躲在门后看着他离开。他不动声色,一切如旧。玛琳达从门上的窥视孔看到乔恩走后,开门伸手去拿货物。躲在一处的乔恩窥探到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感到一阵兴奋。他对佳人的渴望已经让他失去了耐心。
“先生,请问你有看到一只黑色的猫咪吗?”
乔恩顿时吓了一跳,一看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为了不暴露意图,他没有理会这小女孩,趁玛琳达还没发现,匆匆忙忙地走了。
当晚,已经凌晨,一个黑影来到玛琳达的房子旁,发现电路已经被人拔断,这样防盗器就不会响了,而且房子的大门是微微开着的。他想是这房子已经有小偷光顾了,但他看到房子那么大,应该能分上一杯羹,于是他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了。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房子里如死了一般寂静。他叫雷特,就是一名入室小偷。他早就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富有的女人。他向房子内摸索,来到了厅堂。窗外透着朦胧的月光,看到窗台上摆着一架相框,相框边上挂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项链。这很诡异,但贪婪使雷特一步步靠近,他可以模糊地看到相框的照片里有一男一女在弹奏着同一台钢琴。就在雷特伸手去拿那条项链时,一条棍子突然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颈后,他马上昏了过去。
当雷特醒来时,他已经被人严严实实地绑在一张椅子上。这点着蜡烛,泥质的地面一看就知道这里是地下室。雷特看到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他再四处看看,看到地上有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浑身是血,还有那男人被拖进地下室留下的血迹。这个男人就乔恩。那个女人转过身来,雷特看到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而她的睡裙上沾着满满的血渍。她就是玛琳达。雷特强作镇定地说道:“夫人……很抱歉,我打搅到您……我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玛琳达没有理他,而是拿起了一把带血的刀,说:“你说你想离婚……没关系,她在外面等你吗……这是她送我的酒吗……祝福你们,干杯……啊,这酒有毒!”
玛琳达突然倒在地上,场景回到她丈夫出事的时候,在二楼的书房里。玛琳达痛苦地望着她的丈夫说:“安迪斯,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为什么你还要杀我?为什么?”
“玛琳达,不是我!是她!她在外面!”她的丈夫惊恐地望着她喊道,匆忙地跑出去想抓住“凶手”,但是他从楼梯那滑倒,一直滚落,头撞到了放在那的青铜花瓶,当场身亡。警方判定这是一宗意外。毕竟佣人看见是丈夫自己冲着下楼才滑倒的啊,他们最多听到丈夫喊着:“玛琳达,不是我!是她!她在外面!”。玛琳达给出的解释是他们当时一边喝酒,一边商议离婚的事,她问她的丈夫是不是他先去勾那个女人的。酒,当然是无毒的。真庆幸,还没离婚,她的丈夫安迪斯也没有遗嘱,她成了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那个女人见安迪斯死了,没有任何名分的她也不想惹麻烦,自行离去了。
然而瞒住了所有人,瞒不住自己。玛琳达害怕那些住在房子里的佣人会发现破绽,将他们统统辞退。她害怕当她离开房子后会有人偷偷潜入调查,所以她寸步都不离开这房子。在别人看来,每天陪伴她的是失去丈夫的孤独和悲伤,实际上每天陪伴她的是恐惧和不安。每天晚上,她睡觉都会听到丈夫从楼梯那走上来了的脚步声。那声音不来自于睡房外,来自于她的心里。
这一晚上,乔恩在房子外偷偷观察,看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是最晚关灯的,他就知道玛琳达睡在那个房间里。他先拔掉房子的电线,然后用开锁工具打开了大门。他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走到认定的房门前,内心已经在躁动。乔恩轻轻推开门,借着窗外依稀的月光看到玛琳达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哽咽了一下,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爬到床上。当他伸手将玛琳达翻过来时,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胸膛,然后拔出,再刺入,再拔出,再刺入……他怎么会想到一个女人会握着刀睡觉呢?自从听到楼梯的声音后,玛琳达只有握着刀才能睡得着。乔恩在身中数刀后死在了玛琳达的床上。玛琳达将尸体拖下床,想把他带到地下室掩埋。她不想报警让警察再一次进入她的家门。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拖得动尸体。玛琳达将乔恩的尸体拖到厅堂时,听到了大门发出的咯吱声,她知道又有人来了……
此时雷特看到玛琳达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他所能想到的就是:“这女人疯了!”。于是他浑身使劲,想要挣脱绳索。可是玛琳达已经站了起来,拿着带血的刀向他一步步走来。
“不!不!不!”雷特一边悲伤地叫喊,一边挣扎,希望能得到救赎。
“再见,安迪斯。”玛琳达已经来到雷特的跟前冷冷地说道,然后一刀插入雷特的咽喉,了结了雷特的生命。
玛琳达猛地回头向地下室的门望去,因为那里传来了惊吓的呼声。她看到了一个正站在地下室门口抱着一只黑猫的小女孩在颤颤发抖。这小女孩叫丽莎,她在下午时带着她的猫到房子旁边的公园玩,但猫不见了。丽莎的父母忙于工作,平日里陪伴她的就是这只猫,她一定要找到猫才肯回去。天已经黑了,丽莎很害怕,但她没找到猫就不肯离开。她在灯柱旁寻找时,看到有一个叔叔走来,就害怕得躲到灯柱后面。她还看到这个叔叔拔断了公园旁房子的电线,还开了门进去。一段时间后,她看到又一个叔叔进去了。就在她感到疑惑时,她看到了她的猫从草丛里出来,从门缝钻进了房子里。因为她身体瘦小,所以她不用推开门,只需从微微敞开的门缝中穿进来。
“夫人……我只是来……找猫的……”丽莎用颤抖的声音说。她害怕极了,只是想说些什么让玛琳达不伤害她。
玛琳达没想放过丽莎,提着刀想丽莎跑去。丽莎唯有向着不熟悉的黑暗走廊逃跑。她跑上了二楼,在墙上摸到了一扇门,于是打开躲了进去,将门锁上。丽莎用手摸探了房间的情况,发现这是一间浴室。玛琳达已经发现了丽莎的“藏身地”,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拿着刀,用脚狠狠地踢着浴室的门。浴室的门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丽莎绝望地跪在地上哭泣着呼喊道:“圣母救我!圣母救我!”
浴室的门被撞开了,丽莎飞快地冲出来将锋利的镜片插入玛琳达的腹中,玛琳达被撞到在地上。那镜片是丽莎徒手打破浴室的镜子取下来的,门被撞击的声音掩饰了镜子破碎的声音。丽莎坐在玛琳达身上,根本不顾玛琳达的反应,只是不停地将镜片拔出和插入,嘴里念道:“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玛琳达已经失去了知觉,地上流了一片她的血。黑色的喵咪从暗处走来,想要舔舐地上的鲜血。丽莎发现了它,马上放下了手中的镜片,兴奋地抱住猫咪,站起来亲吻了好几下,然后想要去捡那地上的手电筒。突然,丽莎的脚被一只手抓住。丽莎尖叫一声,狠狠地朝玛琳达的脸上踢了一脚,挣脱了那只手,惶恐地抱着猫咪向那一片黑暗跑去……
第二天清晨,到公园散步的人发现这房子的大门开着,觉得很不寻常,就报了警。
警方进入了这房子。他们首先在楼梯下发现了丽莎,她的死法和玛琳达的丈夫一模一样。这一回,他们发现了玛琳达的秘密。楼梯从上数来的第二级阶梯和第三级阶梯的边缘被人磨得光滑,平时走动是没问题的,但只要着急着跑下去,就会变成致命的陷阱。玛琳达早就发现她的丈夫有问题,就在丈夫和佣人们睡前饮用的茶水中下了安眠药,趁他们熟睡时到楼梯那打磨阶梯的边缘。成功的关键就在于第二和第三级。有谁会想房子的夫人下药呢?玛琳达一直在等着机会让她的丈夫从楼梯跑下去。
接着,警方发现了向前爬行了一米后失血身亡的玛琳达,最后顺着血迹发现了在地下室的乔恩和雷特,以及这房子里唯一的幸存者——丽莎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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