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射手和水瓶是死党、我就觉得它说得真准、因为我们就是这俩星座。
初一刚开学的时候、我看你就一特嚣张的人。 (就像黑社会的大姐大!)
觉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丑的人?!(后来得知你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看彼此是越看越顺眼、哈哈。)
当时莫名其妙地对彼此很不爽、可是我们没有过过节、更没说过话。
或许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好巧不巧地、我们的座位被安排在一起。刚坐下去、我就故意大大声地叹了声气:超不想在这里坐!你带着藐视的语气回了句:真衰!我也不想跟你坐!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神马奇迹或重大事故、我们突然间变得很多话聊、好像要把前生今世的事都讲给对方听。
最记得有一次、老郑的课、从一上课我们就聊啊聊啊。我们被老郑警告、被罚站。清楚地记得当时还很不服气地踹了椅子两脚。就算在最后我被罚站在教室里、你被罚站在教室外的情况下、我们还是聊得很HIGH 、结果当然免不了毒舌老郑的一顿毒骂。但是我们依旧死性不改。
现在想想、真的不知道当初聊了些什么可以聊得那么上瘾、成绩也呈直线下降、第一次觉得聊天是成绩的杀手。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也明白该收敛一下了。只是我们再怎么努力、一学期下来也只是忍了那一堂课。
再好的感情都会有争执。
那时很多同学都问、我们两个性格都那么火爆、为什么可以这么当好朋友?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平时我们也没少吵架、但每次都是我先承认错误、然后又开始叽里呱啦一大堆。
有一次我们又因为一件琐碎事吵起来了。这次我没先低头、因为我不甘愿每次都是我先低头。可是你比我还要面子、死也不低头。我们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得整整冷战了一学期。
这期间我当然后悔过、但是拉不下脸去跟你说话。然后我想:或许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我们可以专心学习了。
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我们冷战的那一阵子很流行格子衫、你买了一件。我逛街看到也喜欢、可是我想:跟你穿同一种衣服、你一定会以为我是抄你的。可是最后我还是买了。因为我又幼稚地想:撞就撞、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穿!哈哈、我总是想很多。
最后、终于你在冷战一学期后的某天的午夜12点在QQ里和我说话了。我们就这样和好了。想想也真无奈、都不记得是因为神马事情冷战了。不过友情经历过挫折才更坚固嘛、也不失为一个经历啦。
就在昨天、你跟我说对前途很迷茫。我们都担心社会的竞争那么大、我们的未来怎么办?
我想说、朋友、别向这混蛋的世界低头!
聊天时、
你说、你混得好的话、开宝马来接我。
我说、我混得好的话、开'捞屎来吃'去接你。
你说、你混不下去的话、就来投奔我。
我说、好!你帮我打扫房子、我养你。
你说、去你的!我又不是蹭饭的!
朋友、凡事尽力就好、尽力了也就对得起自己了、以后的事不要太担心、谁也说不定、行行出状元、选择了的路、就要坚持走下去、不要总是3分钟热度、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觉得自己还小、不想要负责任、依赖他人了、我们要独立、想想自己的将来了。
记得、我们放学后总是去奶茶店吃烧仙草和双皮奶。
记得、我们曾半夜2点钟迎着冷风去网吧泡通宵。
记得、每次出去都是你用自行车载我、然后总要抱怨几句:为什么我不会踩单车?为什么我那么重?
记得、冬天的时候你的左手总会牵着我的右手、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手掌可以那么大。
记得、你总是把'香飘飘的世界'改编成'香飘飘的XXX '、这要看你那阵子喜欢吃什么东西。
记得、音乐课是我们玩得最HIGH的。
记得、我们总爱一起评论老师们的性格样貌等。
记得、别人总叫你霞姐、可是我从不那样叫、总觉得很别扭、我喜欢叫你的名字、或者跟英文老师一样叫你小虾、尽管你说难听死了。
记得、我们一起看快男快女、然后争辩打赌谁会夺冠。
记得、你的生日是大年初一、我以后一定会记住的、前几次忘记了是小的错了。
记得、你说不管以后我们的路怎么走、都要记得彼此。
即使我们现在身处不同的地方、但是我们的友谊一定会长长久久的。
因为听说、最长久的友情是中学的时候。
我有很多愿望、
我希望我们能照一张合照。
-很遗憾地、我们这么好友、却从没一起照相。
我希望能看到你穿裙子。
-你总是喜欢中性打扮。
我希望能和你同一天结婚。
-然后我们能一起过结婚周年纪念日。
我希望我的子女可以认你做干爸。
-这样你的子女是我的、我的子女也是我的。
哈哈、不知不觉想得太遥远了。
好啦、不写太多了、天亮了、补觉啦!
此文谨献于我最最好的朋友#
my best friend 、i love u so muc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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