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直不明白这世界在热闹什么
八年 你试过一个人在黑夜中度过吗 。
我很清楚自己是个脱离社会的人。
我怀疑过自己一切 无数夜晚里一直不断问自己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一無是处
我开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为什么我会和人相处的格格不入
一个人 过很久时候 很久 会什么都清晰刻印在脑海 仿佛抽烟一般有瘾 不断回忆不断画面重播
你若体会过你就会明白那种现实你要接受 ?
90年 2 月 14日
是我来降临这世界的第一天
生下来 我不会哭 那时候家人还是死的
小时候 特喜欢穿军装 从小就喜欢特别 不喜欢苟同于別人
我胆子小 一直到小学六年级 都有着各种小名 小称呼 我不爱说话 应该说很少说话
我骨子里 很要强 从来我认定的事 就算再难 在苦 我要学会 我要成功 就没人可以阻止
念小学时候 常常被女生欺负 个头小 所以是个容易被欺负的家伙
我记得
我小学时候会被女生欺负到家门口 我记得我会是伙伴们那会的出气筒 和娱乐工具
我从不会当人抱怨 尤其家人 我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内心 装作若无其事
我才小学四年级时候 大哥们姐姐们都会自行车 我很想学 却听到 她们嘲笑
我这人讨厌认输态度 其实 是种自负
我为了学会自行车 和那些家伙一样 我不要那种幼稚的小孩子玩具车 我要的是比自己还高出个头的自行车
一整晚 我在家里那拥挤货物小商店里 练习了一晚
爸妈总是说总是说 小时候 你好乖 小时候 你真的很听话 小时候 ...
没有现在评价
本想就我这样软弱性格 应该很平凡 很简单 就会念完爸妈安排的学业 接着事业 接着自己一生
我不知道 是老天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还是这是注定的
盼了好久时光 终于是念到高校了
那一年 我们最多班级的 我们有12个班 我在第一班 这三年的高校 改变了我所有梦未来
从第一天进入高校 我一直暗暗在想 好多人那么多面孔 我是多么的平凡 多么美好的校园憧憬
我也一直把所有氛围都想象成是会是往后的美好 自认为 高校了 人心理程度都会懂事 乖巧 文明 礼貌
我现在这样的思想换到现在的小孩们面前 我是多么幼稚
我从来 都没打过架 不会喝酒 不会抽烟 不敢凶人 不敢抱怨 不敢直视 不敢表态
有人后来对我说 生活 和这社会当你把把它想象成一种样子的时候
你是天真的一群孩子 因为你还没有估计到人心的随意变换
初一那一年 我只是在回家路上 捡到一个皮包 皮包里 我到现在都记得只有73块钱
那是才开学的第一个星期 却成了接下来一年里的煎熬
当我第二天回到学校 我才知道 我捡那皮包时候 身后有同学注意到
这是学的第一门课 敲诈 接下就是勒索 他们找来那时候所谓学校痞子流高年级学生
说我有小钱 其实当时我无法明白 为什么要他们要告诉那些比我们高年级的差等生
后来才明白 这是为了以后在学校有支撑 原来 是我什么都不懂 也许我压根什么都不懂
第一次那几个带着要挟口气的男孩子冲我要钱之后 我一直妥协
我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可我知道我本来就懦弱 只要能安静念完书 我当时也想也许要了一阵子就不会继续了
一年里 我无数次把自己零食钱 给了別人 也是第一次 我学会在自己家里偷商店东西去给別人
仿佛只要应付好这边 我的生活就能回到平静 我也就那么懦弱的接受了
我本想 就这样 当到初二那一年时候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 班里会转来一个连续被开好多次的差等生来到我们班 奇怪的是那家伙 竟然和我同桌了
从他发现 到知道我所做的 他一开始对我说的话就已经让我没了退路的改变
他说的 这辈子 我忘不了 你家很有钱 我说没有 那你整天有钱给他们 我没做回答 他竟告诉我 从今往后 给我你给她们的双倍 我一直没说话 我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 蠢的可以的我 连告诉家人 老师 勇气都没有 他给我的两条路 是给他双倍 要么就去管他们收钱 我当时只是觉得爸妈赚钱不容易 我没得选择 只能听他的 把过去失去的拿回来
我从没想过失去的 也没去奢望过 可以靠凶狠 拳头 得回来
第一次 打架 我是被人人群踩着过去的 一张脸 贴满了创口贴 我当时都在想 这脸毁了吧
老师 会拿我笑花 湛蒋老师就说过 某些个个头小 身材薄弱的同学学差等生斗殴 结果把自己整的人不像人
他的这句话也成了我后来所要颠覆的话
从我跟着我们班这差等生李江之后 一次次打架 一次次闹事 一次次逃课 一次次学蜕变
我甚至那时候都把他当成我亲哥
甚至可以说 内心也一直感激这么个人出现 出现我世界
我不抱怨 我后来变得怎样 因为自己选的
可我不明白 为什么感情 会说断就断
接下来那两年高校
爸妈的失落
从小都很看重希望在我身上的亲人
一点一滴隔离了我
那时候我就明白 有些东西 你选择了一种生活感情 就只能苟同另一种生活感情
我坏了 在这个小镇 学生 所有人眼里 我变了
我开始不会上一节课 我开始上网 抽烟 学的时候总感觉学不会 呛人 刺鼻难受
我开始放弃我的画画 我一直从小怀揣的学业梦 未来梦
我开始在街头 做个一混混
第一次 彻夜没回家 家人第一次不眠之夜的等待 到后来的渐渐冷淡和绝望
我开始让人害怕 我会因为没钱 去敲诈 我开始会因为内心不爽 揍人 我开始喜欢和一堆堆全是痞子人群在一起 一起闹事 一起无法无天
第一次 我发现 女生都害怕了自己 看到都躲离 我不想多为自己解释什么
第一次 所有人 开始畏惧我 从那以后 任何的打架闹事 我都在 一直在
我记得12个班 我们班17个人是没及格 45个人 没有一个考上普高学校 全年级最差最差的班级
任何老师当时都说 哪个班都教唯独213 不用在教
我也从那群人里 开始学会第一次恋爱 那应该是我最本质的表现吧
我深知 我在很多安分女生眼里 我个是另类家伙 是个看上去就是坏家伙的人
那时候 我喜欢上楼下一个女孩子 是初一时候一起上补习班相识的她就有感觉的一个人
她在我眼里好独特 是哪里都充满着独特感觉
我虽然变了好多 可是还是改变不了自己内心那份腼腆
我从来没当她面说过一句喜欢
也没告诉人我喜欢她 可我为她做尽任何她察觉不到的事 每一件
她很像一个男生性格 可又不像 她长得秀气 比別人评价自己还秀气 小嘴 小眼睛 马尾辫
我喜欢她 安静时候 喜欢走路模样 喜欢她打台球那份神气 和她溜冰的潇洒 这对于我来说
除安静 走路 我可以说不用付出太多 就学会 接近来的 是我有史以来没接触过的
我敢说 第一次找她打台球 我就赢她那杆 是我花了多少钱 多少心思 请別人教打 我才会的
从知道她会溜冰 能渴望一起 我是多少次等人全耍够走光 自己一个人摔到会溜
从知道她喜欢的歌手是周杰伦我去她家上网就没在换过地在换过歌去听 我是一直装作自己也喜欢周杰伦
从第一次听到她说喜欢纯白色的小猫
那将近一个月里 每天的放学 我没一次是往家走 我没一次不是让自己痞子哥们去帮我寻个这么样猫 最后是我自己在一家贫穷老人家里 偷到了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纯白猫
让我欣慰的 那只猫能让她养到肥胖死了 还是亲手去把它埋葬了
她不会知道 我们是巧合在了一个高中 她不会知道 在她填写完毕业学校之后 我去找人得知她去哪就学
在高校是我读书以来 最开心 最留恋的
我可以和她 一起去饭堂吃饭 我替她洗过衣服 我们军训一起请假 我们一起台球 坐一起 我还记得她给我买过裤子 一直留到现在 我更记得 我开着摩托车载她回家 这些足够让我让我觉得幸福
虽然我从未开口说 我喜欢你
虽然连牵手 我都未曾敢拉过
可那中单纯的爱 我爱过
短暂的几个星期和她的相处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因为我只有那么几个星期 只有那么点时间
我就替所谓朋友 顶过开除在那所学校
被开除那一天 我第一次 第一次见她哭 从认识她那么久 我从没看到她哭过 从没
她朋友告诉我 她长那么大 从来没有 从来没为任何一个男孩子哭过
只是我 ,
从那以后,从我离开那学校之后 后来我再想寻找她 也慢慢得知她在我离开之后换去了市区念书
我不敢想成那是为了我 我不敢去想那里面有我原因 只是我知道 这是份回忆了 定格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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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我都只信时间
时间会见证一个人一切 不管他是虚伪的 还是真挚的
我不喜欢靠说服去证明一件没见证的事情
离开那 我连续换了三所学校就读 也因为心思已经没有了 而终止
我曾经也对自己说过 如果有天我后悔我过去的决定 这辈子我会把这后悔带进墓里
那时候 我有很多你们一样的朋友, 不可否认 我们那时候地位一样 都是混混
原来人是有层次的变幻 小时候 我们吵闹 会换来开心 但是我们终究会抛弃儿时伙伴
因为地位不同了 心会不一样了 没人会一直陪着你吵闹 玩耍
我以常常对自己说 我没了什么 还有什么 可是时间真好 把我这个还有彻底变成没有 是肯定词
我那时候常常对家人说 没有亲情 我还有哥们
可是哥们 会出卖 也会冷眼对待 我曾一度以为 我最交心的朋友 甚至可以说是兄弟 会在出事那刻来临那一刻 推向身边人 这就是人吧 人都顾求自保 大人们那时候一直说狗肉朋友 不交心 后来我信了 到最后 我全不信了 人 没有定义的什么狗友 什么真挚友谊
那一年 我第一次被朋友出卖 出来做过混混的都知道 看场 就是帮別人看住场地 有闹事等等
你们得出面解决 那一次 场子有人闹事 我们的人 因为势力不过对方 没人真心待我 却把我当最傻的傻子去扛事 在他们闹事的人快要来的那一会 每个人我所认为是我最最重要的朋友们 只是告诉我 你在待着 我们会带人过来 一定会 呵 好笑吧 是人都觉得我说的有点假 我有那么傻吗 真待了吗 可我是真的待了 而且是被对方的人让跪着姿势往我左腿关节砍下去一刀 是叫我以后都没资格站着 那一晚 我都没哭 在医院 陪我的 只有我父母 接下来日子都是 一直是自己一个躺医院 我那时候好害怕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 再也不能了 脑子开始不断的回忆 念书时 我揍別人 也被別人揍到满头是血 一个回家 一个人将白毛巾染鲜红 难过和心痛的人 只有一直在身边哀鸣的家人 我的父亲 我的母亲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脑子里记忆为什么会那么清晰 让我把那些宁愿不记起的 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不停一次又一次 我难受 却怎么也不敢吭出声 我发现 我会有点要输的感觉
重新着 我整理着那些对我好的人 原来任何人对自己好 有带着目的的前提 说白了 你得有回报作用 或者利用作用 不管是所有你们口中的友情 爱情 亲情
一定很多说我偏执 或者反驳声吧 如果都反驳 你回答我想问的 ?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
爱情 那么爱的开始为什么爱 没有不爱就开始的吧 又为什么会舍弃 不合适吗?
为什么 你会舍得去爱那么个人 你在换取他/她的什么给你 谁敢说不是渴望她/他同样这样为自己一样态度
你爱他/她 是希望那个人也爱着自己 没有人根本没有只是我爱他就够
嘴里话能这么说出口 心早就违背了那么美好的词句
最简单道理 谁没恋过,可谁又没分手过
友情
很多人跟我说 友情可贵 友情真挚 哈 你知道什么叫朋友? 朋 字 少一横 就是明白的明
明白什么叫友 你不会跟个乞丐 杀人犯 神经病 做朋友 恐怕一个眼神你都懒得给吧
你们所认为的友情如果没有互相互补中的利 不会有情字让你们道叙你们的友
13亿口人 谁转身都能是朋友 不相信吗 ,? 你所谓认为你的死党 你的闺蜜 和爱情一样 谁一直从开始第一个友情走到人生最后? 你说有 是多少几率?
最基本 有个叫社会 有个词 人称地位 小时候我们的朋友 单纯 有吃有玩有开心有打闹 后来不用记得你我是谁
因为后来明白你并不是我的谁
所有词 爱情 友情 亲情 都是人定义的 他说这叫爱情 就叫爱情 他说这叫友情就是友情 他说这都是情亲就都是亲的情 虚伪的人 聪明的运用着文字 填补任何缺口 不爱了 友情不做了 亲情破裂 有的是词来填补人的内心 虚伪吗来应对 不合适了吗来散场
人 一天24小时 脑子会不断思考 变幻 其实不是爱假 不是情假 是人心 假,
是我们人的心 会随每天每刻时间在变幻
我不信人 尤其人说的话 因为我看不见人的心
只信时间的见证
从不听人多说 麻烦做到以后再用你的嘴说
很多人说我遇到的人 过往经历的事也许他们人其中一种
也许是我自己有本身做不足的地方
我会懒得回答你有你的坚持态度
最可笑就是人常说的所谓值得
是多么自我安慰心灵一副安剂药
一个人若是仔细看穿了一类物种
他就会脱离群体
不是害怕 更不是孤僻
是不想苟同
一个人一生要讲多少句话 (对人对事)
多少真假
没人能算出 没人会真的在乎
仿佛钞票互换每人腰包 会不断被人接受
就仿佛你们口中真挚纯真的友情 仿佛你们嘴里每天念叨的至尚爱情
其实不过是无数次换牵手换互心后所谓珍贵
人都已经习惯接受那种心的虚幻 接受的被那么多人所羡慕和追逐的梦
词句永远是死的
只有人心才是虚幻善变
谁都是 谁都有
请別说你现在拥有的是你一直的
词可以用的好美
去让傻逼们想象这是多么美好一切憧憬
第一个说爱情的人 第一个说友情的
你让世界有了社会
有了地位
有了虚伪
有了最后所谓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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